【雨村日常】断电
我在一片黑暗中突然想起闷油瓶在青铜门前对我说的那句话，“你老了。”
我确实是老了。
摸索了半天从地上找到半包烟，点上一根。
知道我老了还这么搞我，真不怕我猝死。
挨千刀的闷油瓶。
趁着烟头的一丁点火星子，我扭头去看他。我很喜欢看这人完事儿后的脸，闭着眼的时候甚至有一点艳色。
但是天不遂我愿，我发现他是睁着眼的。
他平静的看着我，我们俩就在黑暗中对视。直到我有点发毛，谁全裸着被那种亮得渗人的眼睛盯着都得毛！
“抽两口？”我把烟递过去试图缓解尴尬。
他接过去抽了一口，很残忍的直接给掐了，没有一点还给我的自觉。我只好对他傻笑了一下，偷偷的准备再摸一根出来，可惜我的小动作大概在闷油瓶眼里根本称不上小，因为他伸手制止我的动作快到让我觉得我不是在偷偷摸烟而是在当着他的面裸体跳广场舞，好吧，我也确实裸体。
“戒烟。”
闷油瓶在让我戒烟这个事上意外的执着。
我有段时间抽烟非常凶。其实他在门里的十年，我都抽，坚持为香烟行业发展贡献我的一份力。但是最后的那两年，我不知道是焦虑还是兴奋，抽烟尤其厉害。
直到我们到了福建，我的烟总是被瀑布带来的水雾浸的潮潮的，抽起来不是个味。虽然在地下什么样的烟没抽过，被水浸湿肯定是比不上被胖子的臭汗浸湿来的刺激。但是人呐，有时候就是这样，舒坦的生活就是会消磨掉老子的意志。反正我现在是真的不愿意将就了。
我摩挲了下手里带着似有似无潮气的烟，“行吧，我听你的。”
闷油瓶也不听我宣誓，直接把烟拿走了。
我觉得他有点奇怪，他最近总是好像想掌控我的一切。可能因为我不是以前那个跟在他后面，只要他一个眼神就连屁都能憋住的傻小子了。
但是我特喜欢顺着他。
感觉能品出点当年的感觉，挺有意思的。
所以我也不说话，就看着他。在黑暗里还能隐隐约约看到他身上张牙舞爪的麒麟，已经褪下去一半了。
两个人都安静下来没有动作之后这个场面就有点好笑，特别是我发现这样的安静程度下我开始能隐隐约约听见胖子的呼噜声了。
所以我干脆翻身起来，趴在闷油瓶身上眯着眼近距离的去看他的纹身。实在是太黑了，村里没有霓虹灯也没有熬夜的人，夜里真的格外的黑。我只能越来越近，近到我的嘴唇可以轻轻擦过他结实但不夸张的胸肌。
我隐约看到那只麒麟又重新烧了起来。
我喜欢看那只麒麟因为我烧起来。
“明天，让胖子去找村支书聊聊，赶紧给我们把电路修好。”
“我想看清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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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随便乱写的小段子。
也没什么内容，写来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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